“我……这这……”仵作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你可知道,作伪证的后果是什么?”原告讼师冷声问道。
“小……小的该死!当时是李知州找到小的,让小的做了伪证!”仵作赶忙答道。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得你!”李知州赶忙大声喊道。
“肃静!”扬州府通判沉声喝道:“不到你说话,你就闭嘴,否则本府有权直接叛你有罪!”
而与此同时,柳尘也叫来原告讼师,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之后,就见原告讼师朝着李知州问道:“你确定你不认识他?”
“我当然确定!”李知州答道。
原告讼师一听,随即从柳尘手里接过一张纸,说道:“这是从电讯部门调取的通话记录,上面明确显示,你在案发后不久,曾多次深夜致电仵作,这该如何解释?”
一旁的仵作听后,立刻大声喊道:“对!是了,他常常给我通电,他不可能不认得我!”
此言一出,李知州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原告讼师则对着李知州追问道:“你为何要让仵作编造伪证?是不是做贼心虚?”
“我……我。”
“你的儿子究竟有没有强暴刘氏!”原告讼师再次喝问道。
“……”李知州彻底无话可说。
而一旁的泰州通判,则赶忙说道:“我承认自己有失察之罪,但主因皆是李知州篡改罪证,唆使证人作伪证,才导致我错判,求府判大人和王妃娘娘明鉴!”
“哦?是吗?”原告讼师斜瞄他一眼,说道:“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后来刘老汉之死又是何人所为?”
一句话,让泰州通判直接脸色大变,“我……我不知道!他不是自杀吗?”
“自杀?在明知王妃娘娘要重查此案的时候,在明知有望还女儿清白,给妻子以公道的时候自杀?这话是否也太牵强了些!”原告讼师冷哼道。
“也许他觉得就算是王妃娘娘,也没办法帮他翻案,于是绝望之下就寻了短见。”
被告讼师反驳道。
闻听此言,柳尘再次把原告讼师叫了过来,然后又低声交代了几句。
原告讼师听后,随即转头对着泰州通判问道:“既然你坚称刘老汉是自杀,那么我倒要问问你,在刘老汉死亡当天,你在什么地方?”
“在自己家中。”泰州通判答道。
“何人为证?”原告讼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