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模样，楚文和没有任何怜悯。

“说完再喝。”

白无殇哑然，很想要发作，但想想这是在人家的地盘，最终还是抿了抿干涸的嘴唇，艰难地边咽唾沫边说了下去。

一席话说了五六分钟，在白无殇都快要崩溃的时候，才算说完。

楚文和听完，沉思了半晌，指了指卫生间：“那里有水龙头，自己去喝水。喝完赶紧回来，我有问题要问你。”

白无殇这下终于憋不住了，一指楚文和破口大骂：“姓楚的的，他妈老子早就忍不了了……”

“啊！”

话没有说完，就见楚文和信手

捏起一枚棋子，屈指弹进了白无殇的嘴里。

白无殇疼的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有一头栽倒，捂着嘴大叫不止。

好半天，缓过劲儿来，这才看到手心里有两颗门牙，和一手的鲜血。

“你……”

没等他说完，楚文和又拈起一枚棋子，定定地看着白无殇，眼神中满是冰冷和杀意。

白无殇就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仿佛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心惊胆战！

他含着血泪，就要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被楚文和叫住。

“我改主意了，现在就要问你问题。”

“反正你的嘴因为流血，应该也没那么渴了。”

卧.槽，这说的是人话吗？

如果没有刚刚吃的苦头，白无殇这会儿能跳上天去。

但是有楚文和的淫威在，最终还是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楚文和举起了一根手指：“第一，你确定白老头之前已经死了，是萧破军及时赶到，把他给救活的？”

白无殇点点头，因为缺了两颗牙，有些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