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耀业连忙打了个圆场。
“我来和萧先生说。”
说着,他转头道:“是这样子,前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我救下了生哥,他背后的这道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
经他这么一说,萧破军才发现楚狂生的后背,有着一条一尺多长的刀疤。
疤痕蜿蜒,在灯光的照耀下,如一条丑陋的蜈蚣。
萧破军笑了笑:“怎么?办事不力,要被家里灭口了?”
楚狂生正在慢条斯理地用一根蟹钳挑蟹肉,听萧破军这么一说,动作就僵在了那里。
“老子是不想服从家里安排,才被老家们要灭口的。”
“你不懂,作为一个家族,想要长盛不衰,内
部保持适当竞争的同时,也要避免无谓的内耗。”
“如果我顺从他们,回去做个生育机器,一样是锦衣玉食,过着不知道多少人想象都想象不到的生活。”
看着楚狂生傲然的模样,萧破军心中对他的印象多少有些改观。
狂生,果然很狂啊。
不过只希望不是那种只会空口说白话的纨绔子弟。
“我对财富什么的看的很淡的。”
“但你一定对苏轻烟看的不淡。”
楚狂生直截了当地道:“据我所知,在楚文和那个杂种的挑唆下,你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那又怎么样?”萧破军并没有如楚狂生想象的那样发怒:“一个女人罢了,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你的消息那么灵通,应该知道刘诗妍也对我有意思。”
“论容貌,刘诗妍不比她差,论家世,刘诗妍是百亿豪族的大小姐,论性格……”
说到这里,萧破军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也知道,苏轻烟一直对我都是不假辞色的。而刘诗妍则对我言听计从。”
“所以,你觉得和苏轻烟分手了,对我是什么损失吗?”
一席话说的楚狂生目瞪口呆。
“草,你既然对苏轻烟没有心思,当时为什么不让给我。我们合则两利不好吗?”
萧破军老神在在地道:“我现在想要告诉你的是,你在我这边不要耍什么小聪明。你在我这边,没有任何的筹码可言。”
“说吧,你想你到底想怎么做,你能拿出什
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