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这个孙女在庆城的日子看起来好像也并不怎么好过。
“娃儿,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罗利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是不方便……”
“一点小事!”
萧破军打断了罗利的话,“收拾东西吧,我们现在就搬过去。”
罗利和聂阳的行礼并不多,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没多长时间两人就已经将所有东西都收拾齐整了,走出了槐南村。
而被他们落在身后的槐南村,此时一片寂静,刘涵和他带来的打手横七竖八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双双充满仇恨的目光自窗隙门缝中探了出来,却始终没有一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这些被蓝天集团欺压到极致的街坊不敢对刘涵等人如何,也不敢声援萧破军的做法,但他们可以选择不作为。
如果因为救治不及时,这些杂碎死了就好了。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一人两人。
夕阳西下。
整个槐南村便出现了一种十分诡谲的情形。
明明是还住着上万人的城中村,此时却显得异常空旷。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蓝天集团发现情况不对,派人前来查看。
槐南村才在蓝天集团领导的谩骂和怒吼中重新陷入了鸡飞狗跳之中。
只是不论蓝天集团怎么调查。
槐南村这些刁民都是一问三不知,找出各种奇葩理由证明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情况。
整件事情只能等已经送往医院的刘涵几人醒来,才能知道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动手打庆城刘家二房的公子。
于此同时另一边,萧破军离开槐南村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已经朝着苏轻烟给的地址出发。
半路上萧破军突然想起之前听到输钱的事情,忍不住出声询问聂阳,“之前那些催债公司设局是个什么情况,你怎么会和那种人有牵扯,而且你怎么会沾上赌博。”
萧破军记得聂云以前和自己提过他这个弟弟。
在他的印象中,聂云为人正直又刻板。
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之下,他的弟弟应该不是会沾染赌博,还会和催债公司牵扯上的人。
赌博设局让人输的倾家荡产比比皆是,可谓罪恶之源。
而对方有一句话也同样没说错。
赌,总归是自己忍不住,而不是被人强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