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预测那个可能，但是眼前的一切告知他，就是如此！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方凡吸了口气，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在他的印象中，灵尚素来是一个知道分寸的人。

而且…这是人族第一个结盟伙伴，想当初，万里迢迢特地来到人族想要和他结盟……

再之后，也为人皇殿的建立打下基础，立下汗马功劳。

这些，方凡都记在心底。

曾一度，方凡还让其担任人皇殿副殿主和荒神神殿大神官一职！

这些归附的势力统领中，方凡觉得谁都有可能叛逃，但是灵尚…他还真不曾怀疑过！

“呵呵！解释什么？不需要解释！”

“方凡，你回来得正好，这一次，你死定了！”

“本来以为你已经死在了神之遗迹中，这样也省去了我诸多麻烦，没想到你最终居然活着回来了！”

“你捡了一条命，应该逃走啊！逃得远远的！为什么要回来？”

“你的到来，只会多添加几条性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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