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还有别的吗?”他直接停下。
程南枝没有睁眼,只伸出手懒洋洋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小箱子。
南荣在州去换,谁知又拿了本更不对的,讲的是一男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于熟识的兄弟,本以为对方能对她好,但人心易变,女子惨死的。
他又去换,还是类似的。
干脆将箱子拿过来,南荣在州念一本觉得开头就不对,直接拿新的,哪曾想箱子里的话本子一本比一本结局凄惨。
“…………”
南荣在州头疼的放下最后一本,抬头,但见程南枝似乎已经睡了过去,没有反应了。
他无言的看着床上的人,自己一动不动的,床上的人也不动,似乎睡的很熟。
这叫南荣在州无可奈何,也没有办法。
片刻,他终究还是起身坐到床边,抬起手,快要碰到程南枝的面庞上又停下,修长的手指只是隔空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
“……就是故意的,知道在你我这儿好欺负,是不是?”
这话才落,那双眉眼倏然睁开。
程南枝对上男人的目光。
两人无声的看着对方,仿佛有什么在静静的流转。
南荣在州先要收回手,却被程南枝兀地抓住。
下一刻,程南枝突然用力将男人拽下,她一个翻身压住,两人间的距离顿时只剩咫尺,近的叫他们连对方微微颤动的眼睫都瞧得清楚。
程南枝心跳如擂鼓,但她面上还是冷静的。
“错了。”她说。
“……什么?”
“这才是。”
话出,程南枝低头凑近。
男人呼吸似乎一紧。
然而他想象中的没有到来,程南枝突然一下子咬住了他用力滚动的喉结。
登时,唯余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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