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图点头,刚要走,又收回脚,她问:“小姐,晚上您出门带我吗?程二将军他们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程南枝摇头,“要是二哥和蔺兰酌知道,他们不会让我夜里 出去的。”
乌日图一听就急了。
“可您自己出去很危险的……”
“这不是还有你呢。”
程南枝拍拍她的肩膀,说:“我相信你,到时候我们快去快回。”
乌日图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去办程南枝交代的事了。
与此同时,南荣在州也很快入了宫,杨公公就亲自在宫门口等着南荣在州,见到他后将他带往后宫。
见去的方向不是勤政殿,南荣在州眼皮微撩,没有出声,淡然从容的跟着带路的杨公公。
反倒是覃明预料到什么似的,有些不安。
“太子殿下,天寒地冻,您小心些走。”杨公公笑呵呵的说。
南荣在州没什么表情:“听闻父皇已有意废黜孤,不敢当杨公公一句太子。”
“殿下您误会了!”杨公公似乎诚惶诚恐,他微弯着腰,道:“先前那都是误会,宫女一案看上去证据确凿,陛下也是为了给朝臣个交代,才提那么几句的。如今既已知道此案有疑点,陛下自然不会再依着那些朝臣了,殿下别往心里去。”
南荣在州语带讥诮:“是吗?孤还以为,是北齐长乐县主指了孤,父皇不想长乐县主离开,才不得不认下孤呢。怎么杨公公说的,好似孤与父皇多么父慈子孝?”
这话杨公公可就不敢接了,僵笑着继续带路。
南荣在州落后了两步,低声对覃明道:“一会儿你寻个机会,让人递消息给小五,按先前说好的做。”
覃明点头。
没多久,他们到了目的地,书宫南边的法华殿,祈福拜佛之所。
但此地戒备森严,不少值守,寻常妃子皇嗣是不能来的,因为这是南蜀皇帝专属之所,只有得他召见的人才能来此。
虽说宫内其他人都不能来,但都清楚这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