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举欲言又止,随后摆手:“你先出去吧。”
为什么陆远要用募兵制来重建都司。
徐鹏举言道:“他们倒是想直接去谢陆阁老,但是身份不够,所以只能来谢为父罢了。”
“唉,没事。”徐鹏举不愿意说,只脚步盘跚的向外挪步。
上疏嘉靖举报陆远吗。
徐鹏举便叹出一口气来,说道:“他们,并不是来拜为父的。”
要不然仇鸾也不会深夜跑到严嵩那里去打探消息。
“咱们家说好听点是国公,但实际上这一百多年来在南京不就是供台上的菩萨吗,地方军权早就在这些个总兵、守备手里攥着,咱们能指挥动吗。”
徐邦瑞担心问道:“很久没见到您这般失神了。”
“儿子就是好奇。”
等到徐邦瑞坐下,徐鹏举便问道。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江南,陆阁老确实已经可以呼风唤雨了。”
但咱们自己不能糊涂,他们拜的并不是为父啊,而是看到陆阁老将这么好的肥差交给了为父,误以为为父和陆阁老的关系亲密罢了。
这就让徐鹏举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样更纯粹也更好理解。
“爹,出什么事了?”
徐邦瑞答道:“爹都无法拒绝的事,儿子又哪里能例外,自然是无法拒绝的。”
“爹,您都在宗祠里跪了快半个时辰了。”
正于此时,徐鹏举的背后跪下一人,同时响起声音。
那自己该怎么办。
徐邦瑞便不敢再问,改口言道:“今天您入宫之后,家中来了几个总兵拜访,听说您不在也没多待,留下拜礼便离开了,只说让儿子替他们向您问安。”
“爹,什么事?”
徐鹏举感慨万千的说道:“所以他们这些个总兵过往时节从不曾来拜访过为父,可今天却联袂而来,以后他们还会来。
募兵制需要大量的军饷,一旦没有军饷募兵制顷刻而亡,是故,募兵制练出来的兵完全依赖钱粮的供应,谁给钱粮就服从谁的指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