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这个舞台的周围是海瑞从没见过的奇怪座位。
这是什么神仙地方。
严世藩人都听懵了。
严世藩替朱纨说了一句话,随后又气道。
不过如今的小阁老确实成熟了不少,他不再像以往那般荒淫无度,每天也知道留出些精力来处理一些‘正’事。
他为什么要控制伍铭杰?又为什么两人突然来北京告案?
“这叫钢管舞,免费看的,那些坐的东西叫沙发,坐起来比软椅还要舒服。”
“弹劾一个官员,尤其是像陆远这种身居南京九卿之一的官员,光靠这种证据,没用。”鄢懋卿解释道:“这种所谓的人证,陆远那可以随时变出几百人,或者说陆远就一口咬死这两人是咱们用来诬陷他的,怎么应对?
严世藩一咂摸乐了。
“小阁老,恕下官直言,就算有了人证咱们也拿那陆远没什么办法。”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杀个七品文书而已算什么大事?
就算背中七刀那也是自杀!
“哦?怎么个意思?”
鄢懋卿苦笑道:“就是因为这两个人证可以互相印证反而没用,您想这事说到皇上那里,皇上肯定要召陆远当面对质,不可能凭这两个黔首的一面之词就处置陆远吧。”
只见院子的正当中摆了一个半人高的台子,台子上树立着几十根钢铁材质、一拳宽窄的管子,而每一根管子旁都站着一个几乎没穿衣服、身段苗条的姑娘在极力卖弄着风骚。
“嗯,你的担心有道理。”
“陆远在江南已经愈发的树大根深了,而那海瑞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文书,说句难听的话,万一”
“你担心陆远派人暗杀了海瑞。”
罗龙文带着继续向内走,这第一进的院子穿过,海瑞便不由自主抬起头。
二人顺着照壁走了很长一段路,路上来来回回擦肩而过很多赌客,海瑞一直沉默看着。
“为什么?”
严世藩刚想说暗杀朝廷命官这种事简直是胆大包天,随后一想自己干的事。
鄢懋卿点点头:“现在下官就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有喜笑颜开,喊着要请客喝花酒的,也有失魂落魄,走起路来地跌跌撞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