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兰也有练瑜伽的习惯,不过她不是每天练,基本都是隔个一两天练一次,不练瑜伽的时候就在院子里做做操。
“完全可以!”许青松说,还玩笑道,“等有了跑步机,下雨天碰碰也能撒个欢释放释放精力,还能把小胖瓷也丢上去跑一跑。”
“好主意!”柳望雪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笑,同时也有点担心,“它这一个冬天过得一身的膘,过两天回去我得带它去做个体检。”
许青松揽着她往衣帽间走:“确实,我抱它的时候都觉得手感过于肉乎乎。”
柳望雪不由得想起去年给小瓷减肥,继续笑:“小胖瓷又要猫生无望了。”
许青松边笑还要边叹口气:“咱们家这只冬瓜也有了一生之敌。”
柳望雪比了个“枪”的手势,在嘴边吹了一下:“要打持久战了。”
许青松哈哈笑,觉得她特别可爱,就低头亲了她一下。
衣帽间是开放式的,里面的布局一眼尽收,靠墙打了整面的柜子,鞋子、包包、衣服和饰品都分门别类地整齐摆放,中间也是用服装店里的那种金属货架隔开,上面几乎都挂满了。粗略一望,果然,绝大部分都是属于女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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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松带柳望雪往里走,指着右侧边那面墙说:“呐,我爸的东西,就这些,都在这里了。”
这面墙的柜子里也是分门别类地放着男士物品,让柳望雪看,其实对于日常来说足够了,和柳南山的差不多,不过和满屋子的女士用品相比较而言,确实如许青松所形容的,有点“可怜兮兮”。
柳望雪笑说:“其实,还好吧,你不是说你爸奉行极简生活嘛……”
“不不不,”许青松摇头,“这是你现在看到的,我是说我小时候,这面墙的柜子,是我和我爸共用的。直到我去了海市工作,这面墙才完整地属于我爸。所以你看,这是不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角?”
“嗯,这么一想还真是。”柳望雪用同情的眼神看许青松,抬手摸摸他的脸,“真可怜。”实则心里笑得不行了。
许青松继续装,双手掐着柳望雪的腰把她带进他怀里:“我在家里的地位一目了然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以弥补我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柳望雪终于憋不住了,仰脸笑了起来,放在他颊边的手改摸为掐:“你这话敢不敢到楼下再说一遍,嗯?”
许青松也笑了,低头亲亲她,诚实道:“不敢哈哈哈……”
柳望雪便拉着他往外走:“不是说你住二楼嘛,哪个是你的房间,让我看看呗。”
许青松带着她去到中间一扇门,推开往里走,说:“左边那间是我爸妈的卧室,右边那间是书房。”
进门后,柳望雪环视一圈,说:“和你在小院那边的房间差不多啊。”
房间面积当然是比小院里的大,配色是一样的清爽,床和衣柜也要比那边宽大得多——等等,衣柜——
柳望雪直接走向那整面墙的大衣柜,伸手就把一扇扇的柜门拉开了,里面满满当当挂着的,一眼就知道都是他的衣服。她指着这些笑问:“刚刚是谁又在那儿卖惨,说地位低待遇薄?”
许青松过来抱住她,顺手把柜门一一关好:“嗐,我卖不卖惨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一句都没信嘛。”
柳望雪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往别处走:“你好了解我哦,许先生~”
许青松就跟个大型挂件似的挂在她身上,她走一步他跟一步:“那当然,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