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这话的意思,他们曾经认识?
但是Richard没有在Edwin脸上看到一丁点熟悉的感觉,他问:“你是谁?”
Edwin依然保持微笑:“这不怪你,真的,毕竟跟高中时期的自己相比,我的变化太大了。”
回忆的闸门瞬间被“高中”这两个字打开,Richard再一次打量Edwin,还是没能判断出他是哪位“故人”。
“坐在教室最后面的那个胖子,我想你一定记得。”Edwin也懒得再给出提示了,他现在的时间可宝贵,能抽出这么一会儿来看Richard的惨状已经很艰难了,他要快点将其诛心,然后回去挣钱,“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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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Richard发出一声惊呼,“那那你的变化可真是太大了!我竟然一次都没有认出来。”
他当即放松了,吃了口蛋糕,可又觉得不对:“当年我们可是战友啊,按理说应该是有情义在的……”
“闭嘴!”Edwin显然不认可Richard的说法,而且“战友”这个词简直让他反胃,“谁稀罕!”
Richard被他突然的暴怒惊得往后一靠,顺手把蛋糕碟子拉了过来,端在手上,继续吃。
Edwin一看他这副样子,更气了:“狗屁的战友!谁跟你是战友!要不是你,那群人根本不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学生时代,总有人会处在被霸凌的位置——高中时期的Richard就是。
据孤儿院的修女说,他是一生下来就被扔在了那里,不知母亲是谁,更不知父亲是谁。
他第一次被领养是在五岁,他小学毕业时,那对夫妻因为期货而不慎破产,双双自杀,他又回到了孤儿院。
没过多久,又有一对夫妻把他领走了。但这对夫妻后来爱上了极限运动,他刚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他们去玩徒手攀岩,结果双双坠崖。
他们玩的运动有很多,因此大多数的钱都花在了旅途以及装备上,给Richard留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间半新不旧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