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是没有,是麻痿了——”
许青松的左臂是没知觉了,他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但他不想动。柳望雪醒来一离开,血液流动立马畅通,那种密密麻麻针刺的感觉立即浮现出来。而她又接着一动,碰上去的力道还是挺大的,这种感觉直接被无限放大。
许青松根本扛不住,原本精神的地方一下子软了下去。
柳望雪就枕在他左臂上,抱着他也笑个不停:“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或者把胳膊拿开啊。”
许青松左手搂着她:“我可舍不得,等回了小院儿,我还能这么抱着你睡吗?想想也不可能。”
“哎呀,我想起来了。”柳望雪手掌撑在他胸上,抬起上半身看他,“昨晚到睡觉前你都没回答我的问题,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说骚话转移我的注意力。”
“天地良心啊,”许青松动了动右臂,那种针扎的麻痒感消退了不少,“我说的可不是骚话,是真心话。”
柳望雪伸手揉他的脸:“休想再次跑题,说,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对我爸妈都做了什么。”
许青松右手差不多恢复到他完全能忍受的程度了,就抓下她的手固定住,去挠她痒痒:“我还能做什么啊,当然是做一个晚辈应该做的事啊。”
经过昨晚一次,柳望雪身上哪里纯是敏感点哪里纯是痒痒肉,许青松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上手十分精准。
柳望雪被他挠得笑个不停,边笑边大喊:“你放手!放手啊——”
许青松见她要喘不上来气了,才停手把人抱怀里,擦掉她眼角笑出来的一滴泪,说:“我觉得你妈妈早就看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