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明白和理解,他在听的时候心里就泛着绵绵密密的疼,针扎一样,一下又一下。
他抬手揽住柳望雪,低头在她眉心轻轻亲了一下:“我也很珍惜。”
俩人对视着,眼中的情意对彼此展露无疑。
“哟,这还没到分别的时刻呢,就开始依依不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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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松和柳望雪同时循声看去,就见荆禹钧手里拿着烤串,边吃边往这边走。
他朝民宿的大门抬抬下巴,接着调侃:“别站这儿呀,大庭广众的,往前多走几步不就进去了嘛,你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话别。”
许青松放开柳望雪,转而牵着她的手,大大方方地和荆禹钧打了声招呼。
柳望雪挽着许青松的胳膊,毫不客气地调侃回去:“在哪儿都一样,我们都是两个人,成双成对。不像导演你呀,孤家寡人一个,只能自己一个人出来吃宵夜。”
她还故意给“一个人”加了重音。
荆禹钧吃完最后一块肉,把签子装进手上的塑料袋里,又从里面拿出一串,笑着指了指她:“警告你啊,不要惹孤家寡人,小心让你改剧本!”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柳望雪根本没在怕的,“那我找云襄姐说理去。”
“行,你有靠山你了不起。”荆禹钧说着和他俩一起往里面走。
上到二楼,他的房间在左边,柳望雪的房间在右边。
要左拐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看向许青松,意有所指:“提醒一句,明天要早起哦。”
许青松看着他悠闲的背影,低声问柳望雪:“他说话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想起上次在静安公园,柳望雪说荆禹钧“为老不尊,乱开玩笑”,他拳头有点硬了。
柳望雪拉着他右拐往房间那边走:“以前不这样,现在就是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