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倒轻巧!董玉婵想着这个问题容易作答,只要一句我不会纳妾就答完了,估计三个人会答的差不多,自己儿子恐怕也答不出新意来。这会心生一计,看看厅内全是大人,小孩子一个不在跟前,贵姐儿是当事人,就算听懂了这个问题,也不会怪自己唐突的,只怕还会暗喜自己帮着问出这个问题呢,因此顾不得问问题的规则,插嘴问道:“若果你娘子有喜了,不方便服侍你,这当儿,你难道忍得住不纳妾?”
董玉婵的意思是,若果你娘子有喜了,不能同你有那床第间的事,这当儿你难道忍得住不碰其它女人?她问的隐晦而又阴毒,但是这却也是所有女人会关心的问题。只看贺年领会不领会到她的意思,又会如何回答了。如果答的所有女人都听的中意,这一道题,另外两个不必答,也算是他胜出了。
曾老道瞧着贺年一笑,倒把贺年笑的不好意思了,这种话当着众人面问了出来,也只有长住在乡镇的董玉婵问得出了。贺年瞧瞧贵姐儿,见她俏脸酡红,大眼睛亮晶晶的,一时也弄不清她听懂董玉婵的意思没有,只是当着这一屋子人,这会儿一定要答董玉婵这个话的。
见大家都看着他,等他回答,贺年好看的眉毛一挑,微微一笑答道:“我忍性极好,从小儿忍到现在,忍了十七年也忍得住,我娘子若果有喜时,最多忍几个月,几个月时间自然难不倒我。”
“哈哈……”这会,听得懂意思的倒全笑了,回答的真妙啊!
贵姐儿也忍俊不及笑了,却听曾老道在旁边问她道:“你笑什么?”
“哟,没什么,见大家都笑,我就跟着笑了。”贵姐儿见曾老道笑的促狭,脸上又红了些,用帕子半遮住脸说:“该叫另外一人进来答问题了!”
接着唐少华和李甘雨依然答了这个问题,果然跟贺年先头答的差不多,并没有答出什么新鲜话来。
第二道问题和第三道问题,贺年和其它两个人都答的差不多。问完问题后,就轮到贵姐儿说话了。
“贵姑娘,现下大家都答完了,你觉得谁答的更中你的意呢?”曾老道作出一副不偏不倚的样子问道。
“三个人都答的差不多呀!”除了董玉婵插话相问那句,其它的,三个人确是答的都差不多,贵姐儿这会倒不好马上偏向贺年,这样会让其它两家暗地里嘀咕,认为她一早就属意贺年了。若是这样,却怕他们真个不服,又说出什么话来,让老娘她们难做。而且,也不想轻易应了贺年。贵姐儿说着,偷眼看贺年,见他转过脸来,果然一脸焦急,心内暗乐,就是要这个效果,不叫你急一急,那怎么行?
曾老道见贵姐儿一副难以选择的样子,在旁边道:“既然三个都答的差不多,看来贵姑娘也是难以选择了。这样罢,再抛一次绣球,看看绣球抛到谁手里,贵姑娘就嫁谁,另外两家不得再多话!”
老道,你还有没有更馊的主意?贵姐儿一听曾老道说出抛绣球这句话,差点翻白眼了。谁知庆氏和董玉婵这会见贺年答问题时,其实答的最好,正叹气,听得曾老道的话,却暗喜,这又多出一次机会了,咱们儿子身手肯定要比另外两家敏捷些的,抛绣球正中下怀啊!都忙不迭道:“老神仙好主意!”
好个球!贵姐儿这会后悔刚刚拿乔了,若是自己手路不准,一抛,把绣球抛到唐少华或是李甘雨手中,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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