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就像是潺潺溪水里浮动的阳光，璀璨美好却让人害怕轻易会破碎。

她先是惊讶，然后疑惑，接着竟然贴近了，距离南长卿的脸庞一拳的位置停下，瞧了个仔细。

“可恶，”戴着棒球帽的少年咬了咬牙，瞪直了琥珀色的猫瞳看着对面那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手一压帽檐，转过身就往外面走。

王灵韵突然想起玖绫曾告诉过自己，他的死亡，以及……他的死因。

王天对这个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柳凌霜在这方面是真正的专家，事情还是交给她处理就行。

“喂，你看哪里呢？”青玥察觉到南长卿的视线，赶忙护住胸口。

仙人的传说早就传开了，在路上，有好多百姓都是偷偷地躲在家里看，哪怕是有恰巧遇上的，也是赶紧跪下来不断磕头，要知道这是神仙呀，遇到一次都是巨大的福份。

她那个“保护”说得很重，显然是有些瞧不上林扬托庇于太虚如月的庇护，外边都闹成这样了仍不出面的行径，如果说一开始她对那位传说中的林扬还充满了好奇的话，如今却是又生出了不少的恶感。

过往被打断了逃亡路径的将士和百姓们，人人对这一行车队怒目而视，但是却又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一行车队的主人，当前天津卫指挥使，以及天津左右卫指挥使的家眷。

张煌言死死盯着远方黑暗之地，入眼的除了一闪而逝的枪炮射击发出的闪光之外，其余的便只有轰鸣的枪声与厮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