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淳衣被她吓了一跳,不知她为何突然发火。
她反应过来后,冷声说道:“谁敢逼我落泪,我宰
了他!”
她突然觉得珍珠不好看了,慌忙扔掉。
有人想去捡,但又不敢当着她的面捡。
不少人心想真是暴殄天物,你不要可以给我们。
珍珠从盒子里滚出来,风淳衣的侍女连忙弯腰去捡。
风淳衣大声说道:“不许捡。”
侍女有些犹豫,看着她问道:“小姐何必置气呢?真的不要了吗?明明小姐很喜欢,不要了多可惜。”
她可是知道当初风淳衣得到这盒珍珠的时候有多欢喜,都计划好了拿一半来敷面,一半来打首饰。
她喜怒无常的,一会儿喜欢一会儿不喜欢,没有定性,现在说不要,等哪天想起来就会问她要,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我说不要了就是不要,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扔了,不许捡!”
侍女只好照做。
苏婉觉得苏璃情绪有点不对劲,她刚想问,就发现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有不少人在起哄。
覃家主笑得很欢快,大手一挥,自得地说道:“既然诸位想见识一下,我自然满足,不过这贺礼是送予骆家的,骆兄可满意?”
骆家主也是第一次见到鲛人,他也清楚鲛人的作用。
他笑道:“覃兄好大的手笔,这礼物太贵重了,鲛人难寻,覃兄却割爱,实在令人佩服。”
“你们骆家配得上这份重礼,一收到请帖后,我就派人去寻找鲛人了好不容易得到这一只。”
覃家主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刻画得多辛苦,多用心。
实际上,他是偶然
得到这鲛人的,本想献给风家的,但他们不接受,他只好转送给骆家了。
至于为何他不自己留着,自然是送给骆家比留着更有利。
覃家主吩咐覃家弟子,让他们给众人演示一下什么叫做落泪成珠。
两个覃家弟子把笼子打开,把鲛人拖出来。
一人持一鞭抽打在鲛人身上,一鞭下去,肌肤上留下很深的痕迹。
听到那“啪啪啪”的抽打声。
众人都觉得疼。
那鲛人也是挺硬气的,紧咬着下唇,就是不流泪。
但那两个弟子已经找到诀窍了,知道抽哪,他会流泪。
不一会儿,泪珠就像穿了线似的,一滴一滴地从他眼眶里流出来。
他们听到清脆的撞击声那是珠子落地的声音。
他们亲眼看到落泪成珠的场景。
苏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暗中施了一个法术。
那两个弟子想继续抽,发现持鞭子的手动不了了。
覃家主看得正起劲,不悦道:“怎么停了?继续,不许停,珍珠还不够。”
闻言,苏婉眸中划过一抹冷意,藏在袖子中的手又动了动,心念法诀。
众人只见,那两个弟子持鞭互抽起来,一个抽得比一个重。
“你怎么打我?吃我一鞭!”
“你找死!看鞭。”
见状,覃家主大怒,大喝道:“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他们两个像没有听到似的,打得越来越激烈。
他看着其他站在一旁的覃家弟子和护卫道:“愣着做什么?制止他们。”
几人拥上去阻止
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