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把玉佩甩到秦钰霄身上,秦钰霄不情不愿的把当时定亲的玉佩还给她。
秦钰霄深情款款地看着苏婉,表态:“婉婉,我知道我伤害了你,让你伤心了,现在你正在气头上,现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狡辩。
但我会弥补你的,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肯原谅我,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的,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我会等你。”
苏婉被他的话恶心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现在还在装,竟然到现在还不放弃,背后的目的肯定不简单。
她望向失魂落魄,跪在地上不发一言的李薇月。
不知她现在有没有后悔?
宁长老突然说道:“秦师侄不是说事情有隐情吗?师兄不如听一听,婉婉,你们毕竟一起长大,这情分还在着呢。
你们不是仇人,男人嘛,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偷腥很正常,你在他心中是最重要的,是正房就行,其他人只不过是玩物,不足为惧。”
宁长老是故意刺苏婉的,他对苏婉无感,不会关照她,也不会故意找她的麻烦。
但谁让苏璃打伤他,他怨恨苏璃,知道她们姐妹情深,他就往苏婉心窝刺,她不高兴,他心里就舒坦了。
看到宁长老替他说话,秦钰霄连忙说道:“婉婉,我们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直盼着大比结束后与你合籍。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又怎么会背叛你,只是那
个山洞有幻阵,我和小师妹不知不觉就中了招,这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苏婉心道就算我们一起长大我还真不了解你。
她是想彻底摆脱秦钰霄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他们为什么会滚在一起她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还顾虑玄天宗的脸面,只是想让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让所有人看到。
只要心智坚定,能保持清醒,并不会踩入她的陷阱中,但他们两个估计早就有这种心思了。
连这种简单的陷阱都看不出来,无所顾忌地滚在了一起,既然他们不要脸,她为何要给他们留脸面。
苏婉一脸疑惑地看着宁长老,无辜地问道:“难不成宁师叔背着师婶养外室,这件事师婶知道吗?我一直很敬重师叔呢,觉得宁师叔对师婶情深义重。
玄天宗的各位长辈从没有闹出什么损害玄天宗门风的事,就算有,他们也是自请与玄天宗脱离关系,不让宗门为难。”
被她这么一噎,宁长老气很不顺,斥道:“别胡说八道,我可从来没有背着你师婶乱搞,要是被她听到了,她准跟我急。”
“我也没有说宁师叔乱搞啊,只是我还小,有很多事不懂,才问的师叔。”苏婉无辜地看着他。
“宁师叔,我只知道一次不忠,百次不忠,修行之路诱惑太多了,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了,何以成大道。
看看天吾剑尊,阆吾天尊,月尊,为何这一
千多年来就只有他们三个修到了大乘。”
他们都发现苏婉变了,变得伶牙俐齿,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说,也不稀罕与别人理论。
一千多年了还没有人飞升,现在想要飞升比以前难多了,这三人可都是洁身自好的。
“师兄还是先管好自己,你的账还没有算呢,婉婉的事自有我和卫师兄做主,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无论理由是什么,伤害已经存在,说太多也没有用。
卫师兄,这次他们两个丢尽了我们玄天宗的脸面,一定要严惩,他们是你的徒弟,你心疼他们,我们也能理解。
我们不逼你把他们两个逐出师门,但该罚的还是要罚,要不然如何能服众?其他弟子今后要是学他们两个怎么办?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人人像他们两个这样,玄天宗还怎么做表率?做宗门之首?这几年青云宗各方面都要追赶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