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瘦一步步往着花伯的屋子而去。
在这样的大风之夜,花伯哪也不去,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为不见了花婶而感到烦恼。因为在这样的大风之夜,天气不冷不热的,正好可以与之约会一场来着,却不成,根本就看不到花婶的影子了,这使得花伯非常伤心。
“妈妈的,”花伯如此骂着,“不会是勾引谁去了吧?”
正这时,听闻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不久之后,便停在了他的屋子门前,轻轻地敲了敲屋门,似乎有要事相商,不然的话,不会深夜造访不是?
花伯本来不打算去理会,荒村的夜里,颇有些不干净的物事出没,一旦拉开了屋门,放之进入,恐怕会满门抄斩,祸及无辜。倒不如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算了。
“老花!”门外的那人似乎不放过了,不住地拍打着屋门,边拍打着屋门边喊叫不已。
“来了,来了。”花伯只好是开开了屋门。
“出大事了!”老瘦一看到花伯便如此说道。
“我能出什么大事?”花伯错愕之至。
“不是,”老瘦一时也不知如何去说了,因为这种事情,当真是无法说出口的,可是不说的话,显然不妥,没法子了,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花伯,“你女人跟人了。”
“跟谁?”花伯非常愤怒,此时气得都站不住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少秋!”老瘦撂下这话,旋即离去,逃也似的,渐渐消失不见,不可看到其瘦弱的背影了。
听闻到这种消息后,花伯当真哭了,哭得非常之伤心,觉得这真是太丑了,一旦传扬出去,恐怕自己名声不保。念及此处,不禁倒在地上号啕痛哭,拍打着地面,几乎都把自己的手掌拍断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花伯准备出去杀了那少秋,不然的话,恐怕还真的是无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啊。这不,他拉开了屋门,往着外面行色匆匆而去,念及自己与花婶在一起不容易,为此他甚至还挨了枪子,此时却跟了这么个不是人的人,能不慨叹人生之无常与造化之弄人吗?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一步步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此时得去问个明白,为何祸害了自己的女儿,又还要欺负自己的女人?这简直了,几乎都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之仇了啊。
……
在这样的夜里,少秋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门外似乎正下着雨,一层秋雨一层凉,炎热的天气终于是打住了,正好可以睡个安稳觉,到了明天,还打算去小河边与少女约会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