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花婶看了看左右,有些顾虑,话说到一半又打住了。
“说吧,”大佬再度喝了口茶,“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了。”
“你的那座古庙是那个读书人拆掉的。”花婶压低声音悄悄说道,说完这话,又四处打量一翻,怕有人会听见。
“他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佬颇有些错愕,甚至准备立马去荒村,找那个读书人算账去。
这不,大佬站了起来,往着门外走去,花婶此时想拉住他,可是不成,他已然是出了屋门,准备着往荒村匆匆走去,无论如何得去问个明白,自己招谁惹谁了,为何要如此相待呢?
可是不成,门外的雨不断地落下来了,此时几乎无法涉足其中,只能是驻足在门口,略往外面看几眼而已,看过之后,大佬旋即回来,不肯呆在那儿了,感觉到雨水不断地飞舞中,颇弄湿了一些衣服。
大佬不肯呆在大门边了,想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正好那里有花婶妩媚的身影,可以去与之说说话,甚至去亲吻一下她的芳泽,与之闲聊一二,共度此长夜漫
漫。
对于大佬的打算,花婶颇能看清,本来不想出没此处,可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一时也不顾这么多了,直接进入,欲大佬为自己撑腰,处决掉那个读书人,否则的话,自己的女儿万一看上了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为此甚至可能会丢了性命也是有的。
本来准备抱住了花婶,可是念及古庙之倒塌,此时没了那种心情,权宜再三,觉得先别干这种事情,问明白了,到底那个读书人是出于何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有一座庙保佑难道有何不妥吗?
为了修那座庙宇,大佬真的是颇费了些心思,此时说垮就垮,还真是有些无法接受啊。
再者说了,此关系人的时运,而自己的滚滚财源,可能就真的会因为那个读书人之使坏,从而彻底与自己无缘。
念及此处,大佬咬了咬牙,很想去修理一下那个读书人,可是荒村与此,相距颇远,独自跋涉而去,恐怕会碰到一些不干净的物事,倒不如先撂下,搁置一边,等机会来了,再作区处吧。
此时狂风呼啸着刮过,再准备去找花婶时,发现已然是人去楼空,什么也看不到了,只留下一阵怅惘的思绪散布在大佬的脑海,与门外的雨丝交织在一起,淅淅沥沥,纷纷乱乱,非常之恼人耳。
大佬关上了屋门,直接躺到床上去了,本来想去与花婶说说话来着,可是人家既然消失不见,一时之间,也只好是随缘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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