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跑了一段时间,我们的车进入了一个小山村里。
我记忆中曾经来过这里,但却忘记了这个山村叫什么名字。乡间的小路有些崎岖颠簸,车开得很慢。旁边的超哥可能是近几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肚子一直闹别扭,路上不断的说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原因,他三说两说的让我的肚子也觉得咕噜起来,眼下找个厕所就成了当务之急。
就在这时,不远处百米之遥的河滩边上我依稀看到了一个公厕。
说它是个“公厕”,其实不过就是山里人就地取材用石头或废砖瓦在野地里搭建的简易厕所,又低又矮。俗话说“饥不择食,慌不择路”,呃,这个比方放这里好像有些不恰当,但不管它了,这个时候我对厕所的建筑档次没有任何过分要求,只求别有闲人占坑就行。
“在山里的生活真好,蹲个厕所还能听见鸟叫声”,这是我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小惬意。
进行完厕所内的规定程序,倍感轻松。我站起来提着裤子边扎着皮带边往外走。就在这时,“咣”的一声巨响,就像炸雷一样在脑子里开始回荡,整个大脑在这一瞬间直接空白了,但物理学上所说的“共振”原理依然存在着,因为我的耳朵能听到“嗡嗡”的声音,架在鼻子上的墨镜伴着那声巨响也差一点掉到地上。
几秒钟后我才搞明白,是我的脑袋撞到了厕所门的横梁上。
我赶忙松开还没系好的皮带,双手捂住了还在随着那声巨响音频震动的脑袋。“我操!弄个厕所门梁这么矮,差点害死老子!”
捂着脑袋抬头一看,我脑门撞到的横梁好像是半块很古旧残破的石碑,因为上面隐隐约约的有些奇怪的符号和磨损的看不清楚的字。
顾不得看这些了,先松开捂额头的手看看自己的手心,有血。我赶忙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纸巾,叠成方块状捂到了额头正中的伤口上。
接下来的事情在本文的开头便已经说到了。
还好没被磕晕,吹着山风还算清醒,倒也不妨碍开车,但总觉的出来玩的好心情损失了不少。还有,就是总是觉得额头的伤口烫的厉害,感觉由外向内火烧火燎的,但却不是疼,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