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荒村的女人,特别是一些好看的女士,在听到阿华之传言后,纷纷来个以讹传讹,不断地美化着谎言,一时之间,本来没什么事,却在众人之添油加醋之下,无中生有,把阿华说得非常之不像话,甚至有人放出话来了,说这阿华呀,可能不是人。
对此,阿华亦是没有办法,百口莫辩,万般无奈之下,久而久之,对于此等说话,亦渐渐习以为常,安之若素了。
这天夜里,阿华出了屋门,非常之不幸运,在自家门口看到了一个女人在那儿解手,那个女人也不知为何,路过此地,瞬时之间,便有了便意,本来想挨一阵子,可是到了这阿华的屋子门前,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住了,放眼四顾,旷野无人,一片之萧萧风声中,只有月华如练,甚是好看。
那位女士这便在阿华的屋子门前脱去了裤子解手来着,正这时,忽然之间看到阿华亦是出来透透气,顺便也在靠墙的地方撒了泡尿来着。
那位女士当时吓得,直是差点晕倒了过去,幸好问题不大,勉强算是撑住了,可是心里非常之难受,一时死的心都有了,回去之后,怎么想也是想不开,自己这么美的一位女士,何以无端让那阿华看到了屁股了呢?
女士并非是漂亮之辈,在荒村甚至算是最丑的存在,本来人家阿华什么也没有看到,夜色非常之深沉,想认清路面上的石头尚且不易,何况去看明白一个人呢?
那个丑女人回去之后,非常之不舒服来着,天不想活了,因为贞节不保,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怕是非常之不堪,自己脸皮再厚,那也是受不了这种罪,当天夜里,便悄悄投了河,自尽身亡了。
深受刺激的阿华,一时之间,到了夜里,甚至都不敢出去见人了,死死地关上屋门,哪也不去,只是呆在一片淡淡的月色之中,看着远近的风景,心绪苍凉,不知今夕何夕矣。
一天夜里,阿华依旧呆在自己的屋子不敢出来,听着门外的风不断地呢喃来着,甚至觉得有些诗意来了,本来想出去散散步来着,消化一下夜里吃进去的东西,可是不知为何,一想起那些事情,怕一旦出去了,肯定得碰到一些不堪之物,尚且不如呆在屋子里来得安全些。
可是这时听见门外有位美女站着,不时哼着一些歌曲,非常之美妙,闻之,心中之烦杂不堪之事,瞬时之间消散不见了。
有了之前的事情,此时碰到这位美女,阿华不敢造次,至于说出去抱住了这美女,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否则的话,肯定会有何意想不到的灾难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几度沉浮,几度飘零,到了此际,已然是经受不住任何之打击了。
这不,看到这美女“无耻”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阿华不知为何,有些觉得不好,本能认为此人不可如此,不然的话,一旦传扬出去,怕又会说自己的不是了。
见阿华不肯出去与之见面,那女士瞬时之间离去了,不久之后,这便不知去了何处,再想找到,此无异于痴人说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样一来,门前渐渐清静下来了,不复之前的繁杂,白天的喧嚣,到了此际,亦是渐渐散去,只听见小河呢喃着东去,不带走一片树叶,也不卷去一片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