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男人如此好客,花伯这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说想去吕镇买些上好的牛肉来下酒,欲与此位白眼好好地喝一回,能如此结识,亦算是有缘分呀。白眼一时也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了。
花伯这便匆匆去了吕镇,搞到了些熟牛肉,尚且还买了些辣酱之类的,这便火速回到了白眼的那座土坯屋子。与之坐在一起,吃了起来,在吃这牛肉之时,花伯尚且不时拿眼睛瞅着那位女士,而对此,白眼几乎可以说是浑然不觉。
这酒是上好的茅台,而这牛肉配着这辣酱,吃起来,那个味儿还真是没得说,几杯酒下肚,白眼已然是有些醉意了。女士看着这花伯不住地笑着,不时伸出大拇指出来,似乎在夸赞着他,可是也全靠这白眼无故砍了自己一刀,不然的话,花伯断不会生出这个计策来。
外面的大雨仍旧不断地下着,此时想回去荒村,怕是不成了,况且下了这么一夜大雨,道路十分之泥泞,想要走到荒村,这如何成。况且在看到鬼之后,花伯也不太敢走夜路了。
一时只能是住在这白眼的屋子。幸亏白眼在此时,喝了几杯酒之后,已然是醉倒了,趴在桌子上,这便已然是呼呼大睡。花伯与女士一起,把这白眼抬到床上,这便站在这门边,看了看天,而雨尚且没有停歇。
“不走了吧,这雨这么大的,道路泥泞,而且听说吕镇半夜三更时分有鬼出没,一个人断不可以在大街行走。”女士好心地提醒着花伯。
“没事的,出去看看,不然的话,回不去荒村,我老婆会害怕的。”花伯悠悠地对女士说道。
“你若不嫌弃的话,就让我送送你吧。”女士如此说,说完此话,这便把这长发一甩,真的想跟着花伯出来了。
但是天上的雨,在这漆黑的夜里,依旧是下个没完,道路上已然是不成样子了,而且颇有些石头横在当中,此时想走出这个鬼地方,怕是绝对不可能了。女士看到是这么个情形,一时不敢走了,这便拉住了花伯的衣服,往回走着。
“还是在我家胡乱住一夜吧,到了天明,雨不下了,道路上的石头看不到了,再去也不迟呀。”女士如此说。
于是,花伯跟着这位女士又回到了那个土坯屋子里了。而白眼已然是沉沉睡去,此时对身外一切之事物几乎一无所知,酒已然使之什么也不知道了呀。
屋子里的灯火依然是黑暗的,不过这位女士见白眼沉沉睡去,一时也是对着这花伯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花伯因为总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此时甚至是站在这土坯屋子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