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外的人们纷纷回去了,花伯这才出了自己的屋子,一时站在这天井之中,看着这天色,似乎快要下雨了。得罪了吴老爷子,花伯一时心情相当之郁闷,不知这吴老爷子会不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后杀了自己呢?
吴老爷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后,一时相当之气愤,三毛与小花定亲之事,这在荒村人人皆知,而此时花伯突然变卦,而后荒村的人们会怎么看自己呢?一时颇为懊恼,却又并无对付之办法。
这天夜里,吴老爷子又出了自己的屋门,一时拿着把刀,朝着花伯的屋子走去。而在这花伯的屋子门前,一看到吴老爷子来了,一家人纷纷关上屋门,断不肯与吴老爷子相见。而吴老爷子坐在这花伯之屋门前,就这么一直坐着,而花伯知道吴老爷子手里有刀,一时不敢出来,怕这吴老爷子一时不愤剁了自己。
花伯呆在自己的自己已然是三天三夜了,而这吴老爷子尚且并无离开之迹象,若非小花打理这屋子,花伯可能要挨饿了。对于小花之出没于自己的眼前,吴老爷子倒并不说什么,反正这是自己的儿媳妇,自己能把她怎么了呢?
荒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吴老爷子拿刀逼婚之事,要是花伯不从,那么极有可能杀了他。这天,花伯终于是受不了了,这便从屋子里走出来,想上大山去干活,不然的话,这大山上的庄稼一时没人伺候,过不了多久,便会被杂草埋没了矣。
如此逃避了一些时日,花伯终于是从不知何人的嘴里知道了三毛身体之出了问题,这要是把小花嫁过去,岂非太对不起小花了?无论如何不能把小花嫁给那个残废,可是,吴老爷子见花伯反悔了,而此时再找个女人做自己的儿媳妇,这便是难比登天。
这天,花伯又上了大山,在自己的田地里不住地忙碌着,而这地里的杂草,因为好久没有锄了,这便纷纷长得比庄稼尚且还高些。吴老爷子一般是不太会庄稼,只是干些打家劫舍之勾当,因此对于这些庄稼并无任何之感情。
而这些庄稼,经过花伯一天之处理后,杂草已然是锄去了,而这露出来的庄稼也是如此之美好,看得这吴老爷子也是相当喜欢了。况且天日相当之晴好,这些庄稼长势喜人,一时甚至使吴老爷子也想亲吻一下这庄稼了。
这么一大片田地,因为花伯之勤劳,此时颇锄去了不少,而这庄稼因为没了杂草,在风中摇曳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喜欢。而花伯此时看了看自己的庄稼,能比人家种的还要好,这对他来说真是相当大的喜事。
可是,吴老爷子此时站在花伯之田地时,怎么说也让花伯有所不舒服,此时亦扛着把锄头,对着花伯不住地说着,一旦花伯不答应自己的条件,不肯把小花许配给自己的儿子,那么自己就要把这些庄稼悉数锄去了。看着这吴老爷子如此,花伯此时服软了,自己好不容易锄出来的庄稼,此时怎么可以死去了呢?
一棵好大好壮的庄稼就此被吴老爷子挖掉了,花伯看着这吴老爷子如此使坏,一时也是无奈,可是不保护住自己的庄稼,连庄稼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护人呢?一时花伯亦是相当之愤怒,对于农人来说,这庄稼甚至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而眼看着这吴老爷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庄稼,心绪之不好,放眼整个历史,可以说找不出第二个矣。
“你肯不肯把女儿嫁给我的儿子?”吴老爷子这么说。本来是想找个有钱人的女儿做媳妇,可是既然自己的儿子不成器,竟然成了这么个样子,一时也不挑三拣四了,能将就就将就着吧,反正只要能给自己家传宗接代就成。
“这怕不妥,你儿子是个残废,这要如何能行呢,让人知道了,笑话不笑话?”花伯如此说道。
“不成也得成,不然的话,老子又要锄掉你一棵庄稼了。”吴老爷子并不说假话,此时把这锄头高高举起,真的挖掉了一棵庄稼,而且这棵庄稼在花伯的眼里,尚且可以算是相当好的那种。
“这……”花伯一时有些不敢与之对着干了,不然的话,自己这片大田可能就要完蛋了。
“就这么定了,明天夜里,去小河边,无论如何也得把这盟约定下来,不然的话,老子的儿子没有女人,这忒不像话不是?”吴老爷子这么说道。
花伯一时也是没有办法,不然的话,这吴老爷子真的可能把自己的庄稼悉数挖掉了,而没了这些庄稼,对一位农人来说,将是天大的灾难。花伯宁肯此人把自己锄掉了,亦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庄稼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沉吟着,不久便答应下来了,不然的话,转眼之间,这片大田便已然是成了荒芜不毛之地,这要是传出来,荒村的人们还不得笑话死了。见花伯答应下来了,吴老爷子这便扛着自己的锄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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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儿子那话儿都没有,叫我女儿如何肯跟着他呢?”花伯站在远远的地方这么对着这吴老爷子嚷着。
“没事的,只要她们俩相好就成。”吴老爷子丢下这话,便已然是从大山上跳下了山谷,转眼之间便已然是不见。
花伯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一时把此事说了出来,而这小花,亦曾听人说起那三毛之身体,一时不再
吴老爷子从花伯屋子门前离开之时,花伯仍旧不出来,无端被人骂娘,此时心里相当之不舒服,若非打不过吴老爷子,不然的话,尚且要大刀伺候了。吴老爷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三毛也跟着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