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好花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清晰,而且可以说句句在理。这么大一个大活人,不过只要了一百万而已,多吗?不多也。
“好说。”少年边抽着烟边如此说。
“先给钱再做事行吗?”好花如此问道。
“可以。”少年回答。
好花跟着少年,沿着一条荒凉的土路下了山,走进了少年的屋子,而少年此时真的给了好花一百万!得了这些钱,好花心里相当之高兴,只要有了钱,在荒村便没有人胆敢欺负自己了,不然的话,只要自己给黑匪一些钱,这便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可是,给了好花钱后,少年这便要强行与其做事了,可是好花此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万万不能对不起自己的丈夫,这便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改日再与之睡觉吧。听见好花这么说了,少年一时也并不相强,因为他对好花是十分喜欢的,怕万一做出了什么事,使之受到了伤害,此亦是大大的不妥!
少年听到好花此话,一时不便再呆在屋子里了,这便出去了,想在外面散散步,至少也可以听听这风的声音,而吕镇小河边风声之美,无论怎么形容亦是不为过的。见少年出去了,好花一时呆在空旷的屋子,此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就要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了,这无论如何有些令其感到难受,毕竟女人之三从四德是如此之根深柢固,纵使是知道那是封建没落思想,亦无如之何。
好花之所以进了少年的屋子,亦不过是因为少年先对自己起了非分之想,不然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呢?此时看着这些钱,心里略微有些高兴,为了这些钱,好花付出的亦不在少数,这要是回去了,见了自己的丈夫,届时该如何解释呢?
不过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再受到伤害,破窗效应使荒村的人们纷纷觊觎起自己的女儿来,而自己要是没钱的话,人们会视自己如草芥,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的。可是此时自己有了钱,而且此不义之财取之何碍,这便把这一百万卷走了,而出了这屋门之时,发现这外面并无人看守,此去直是相当之顺利,而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搞到这么多钱的话,应该也会原谅自己一时之糊涂吧?
好花走在吕镇空旷之大街上时,并无一人出没其中,此时似乎看到个人影,不过只是一闪,亦一度不见。此时正值夜深,蓦然碰到如此之事,一时尚且有些害怕,莫非自己之如此行径使上天震怒,此时现身说法?
好花此时怀着这么多钱,独自走在这吕镇大街,而一旦有何歹徒出没,绑架了自己,取走自己随身携带之钱财亦不是不可能。念及此处,此时扛着这一大麻袋钱,不住地往前逃亡,不然的话,纵使歹徒不对自己如何,少年知道了,发现自己卷走了他的钱财,届时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正在胆颤心惊地走在这街道上时,灯火之昏暗,一度大街上所有的路灯悉数灭去,唯苍凉的风呼啸着刮过,所过处,一片之狼藉,而不少石头滚来滚去,直是想阻止其逃去似的。“站住!”此时不知何人如此吼了一声,声音之雄壮,纵使是雄伟的汉子亦有所胆怯,何况此不过只是一位女士乎?
好花此时回过头来,看了看周围,并无人影,能见的,不过就是些模糊的影子而已。“怪事了,没人怎么可以听到人的声音呢?”好花在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