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在自己的大田干完了活,见花伯的地里还有如此众多的庄稼没有锄,是啊,自从王子出现,花伯就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如先前那般勤劳,这不,这大田都快长成荒地了。少秋能不上前帮他锄锄么?
不过,对于少秋之到来,花伯并不欢迎,这从其脸上的表情之冷漠就可以知道一二。少秋如何知道,花伯看不起的就是他会种田,而会种田,在荒村的人们看来,就是没有出息。花伯此时在这大田啐了一声,之后又不断地咯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一时想吐又吐不出来。
“伯伯,你人不舒服,我帮你捶捶吧。”少秋如此对花伯说。
“哦,不用不用,没事的。”花伯说。
少秋为了讨好花伯,在其大田干活之时,尚且可以说不要命,不一会儿工夫,便为之锄了好大一片地,这在一般人看来,不知要多高兴呢。可是,少秋偷偷看这花伯的脸时,发现其并不高兴,脸阴沉得几乎如下雨的天。
“可能是自己还不够勤快吧,不然伯伯何以会如此不高兴呢?”少秋在心里如此想着。
“妈拉个巴子的,也不洗洗自己 身上的衣服,就来老子大田了,臭气熏天,把老子的大田都弄脏了。”花伯不仅不感谢,尚且在心里这么骂着。原来在花伯的心里,少秋尚且不如他大田的一坨屎。
少秋帮花伯锄了一会儿地,天色此时可谓是黑将下来,而不能再呆在这大田了,回去还得做饭读书呢。便与花伯道声别,复回自己的大田,拿起工具,沿着大路走了。
到了第二天,天色依旧如此晴朗,阳光下的荒村,花香鸟语,女人们的笑声成片,而闲云朵朵如花点缀在草丛。
少秋不能再呆在屋子,潮湿之气令人不堪,而这出去走走,锄锄地,瞅瞅这大好河山,正是应该干的事情。正作如此想之时,天忽下大雨,而小河一时暴涨,涛天洪水带着咆哮横冲直撞几欲把荒村卷走。无奈,不是上大山锄地之时,唯一能做之事,便是仍旧呆在这自己的屋子读书。
此时,好花又出现了,打着把雨伞,悄然立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口里不时喃喃地说着什么,有如在念着咒语,不过,仔细一听却才知是在与人说话。
“好花姐,下雨天不打牌,却站在大树下干啥?”一位农妇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