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也心中冷笑,这个贾赦,可真是舍命不舍财的主,就是眼看着要头撞南墙了,保管也不会回头。但他打小就和迎春亲近,和贾赦赌气,最终吃亏的还是迎春,现在,还是得忍一下。
五千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贾琏和贾赦两个人都不想掏。贾琏心中明白,这五千两银子,说什么也轮不到他来掏,他老子把钱花了,他来填窟窿。要是开了这个口子,他以后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贾赦还在慢悠悠地喝茶,贾琏也在思量,邢夫人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迎春和贾琏都不是她生的,有这父子在前头当恶人,她乐得清闲。
但贾环不能这样清闲,当下从袖中掏了五千两银票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了贾赦面前。推过去之后,贾环就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了茶。
贾赦拿起来一看,不多不少,刚好五千两。
“环哥儿你这是?”
“大伯赶紧把聘礼还给人家吧。”贾环一边说话一边起身:“我还要去和老祖宗说二姐姐的婚事呢。”
有了贾环这五千两,贾赦就不再犯愁了:“难得你对你二姐姐这么好,哎,我这老子,真是白当了。”
贾环却没有客气:“大伯需小心,琏二哥去平安州的事情,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在贾环刚要出去的时候,贾赦喝道:“环哥儿你什么意思?”
贾环冷笑道:“大伯,我刚好拿出五千两银子,你觉得是个意外?以后你那事,恐怕是再也弄不成了。”然后就抬腿出去了。
贾环走后,贾赦和贾琏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
旁边的邢夫人看着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环哥儿,是个什么意思?什么平安州?你让琏儿去那边做了什么事情?”
贾赦没好气地说道:“外面的事情妇道人家不要问!”想了半晌,对贾琏说道:“你说,环哥儿是怎么知道的?”
贾琏也忧愁地说道:“怕是让环哥儿说着了。以后,这事恐怕是做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