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月拱了拱手:“那就不打扰老先生了。”
任解点头,她就退了出去。
她走出一段路,直接上了一家茶馆,要了一个雅间,窗子留了条缝,一边留意着下头,一边在脑内操作商城。
她不懂中医写方子有啥暗语,但每个大夫有每个大夫的脾气,不用暗语也没事儿。
她就从商城找了一个写郑板桥草书的,把她的方子抄了一遍,然后又特意叮嘱他墨没干就折起来,好让字迹有点模糊。
商城给出的方子,中西医结合,有些词儿,叫这个时代的人来看,本来就很奇怪,那少一点奇怪,和多一点奇怪,都没关系了。
这就是文盲的掩饰方式了。
然后林宝月又脑内给各种药换了换包装,别的都好说,就是冲剂一包一包另包,很麻烦。
她怕忘了,又买了一根毛笔,把用法用量用她自己丑丑的字迹写了一遍,等全收拾好,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一直没见任解经过。
但任解这个人感觉很平和,甚至有些散漫,不像坏人,再说胡破竹跟她也没关系啊!
所以林宝月也不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