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有击杀他的能力？

虺一之主和兕纪之主面面相觑，想反驳却又不敢，这样的话从永夜始祖口中说出来，自然不可能为假。

不过，作为永夜一族的信仰，永夜始祖上次也闹了一出笑话。

那时候他放出消息，言称人族虚真始祖曾挑衅至高意志，战败之后受伤严重，根本无法离开混沌虚无海。妖族双祖之一的北囚妖祖，也正是听了永夜始祖放出的消息，才敢直接降临人族重地混沌虚无海，逼迫虚真始祖。

然而事情并非如此，虚真始祖不仅能够走出混沌虚无海，更是直接斩了北囚妖祖一道，震惊寰宇。

也正是那一次，永夜始祖作为至高意志代言人的地位，受到了一些影响。

“你们不信？”

察觉到虺一之主和兕纪之主眼中的犹疑，永夜始祖冷声质问，“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也敢质疑本座了？”

“属下不敢！”

“属下不敢！”

虺一之主和兕纪之主连声道。

不过，虺一之主略一沉吟之后，继续开口道：“始祖大人，我们自然不敢怀疑您，但我担心有了上一次的事情，这次再宣布虚真始祖已经陨落，那些族群不一定会相信。”

“他们会相信的！”

永夜始祖打断道，“首先，你们将虚真已死的风先放出去，不必以永夜神殿的名义。然后，你和兕纪，代表永夜一族去人族混沌虚无海吊唁。记住，一定要约上其它八大族群的高层，一起赶赴混沌虚无海。”

“一切，自然很快明了。”

闻言，兕纪之主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道：“始祖，这消息即便放出去，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

永夜始祖冷哼一声，“人族苍灵星那颗道石对我永夜一族很重要，但以本座的身份直接去拿并不合适，所以……我要人族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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