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秦羽直接打断噬雷魔蛛，淡淡道，“先前你埋伏于我，我没有杀你，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帮我护法三十万年，当我一次活靶子，换你一条性命，你觉得不值？”

“这……”

噬雷魔蛛小眼睛转了转，他忽然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

但下一刻，理智立刻提醒他，秦羽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是换一个不朽，很可能当场就将他杀了。

“值！……值！”

想到这里，噬雷魔蛛连连点头。

之前他就有些纳闷秦羽为何不杀了他，可后来他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位人类不朽，的确足够“仁慈”。

“阁下……这是准备离开了？”顿了顿，噬雷魔蛛试探着问道，称呼也变得尊敬了许多，他可不敢再触犯秦羽。

“恩。”

秦羽微微点头，瞥了一眼噬雷魔蛛，淡漠道，“这片雷法汇聚之地，所有雷法道纹我已全部参透，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

“全部参透？”

噬雷魔蛛闻言身躯一颤，“你……确定？我当年来到这里，参悟所有雷法道纹，用了数千万纪元，都还没有完全参透，你……三十万年就全部参透了？这不可能！这些雷法道纹之中，有一些极为晦涩艰深，很难将其铭刻到体内，再厉害的天才，没有几百上千个纪元，那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信不信随你。”

秦羽从黑色荒芜星球上腾空而起，笑着朝噬雷魔蛛挥了挥手，“再见。”

噬雷魔蛛不可置信的望着即将离去的秦羽，忍不住大声问道：“你参悟了所有雷法道纹，如今体内是几层道域？”

“七层。”

飞掠的流光中，传来一道飘忽的声音。

“七层？！”

噬雷魔蛛心头震颤，他诞生了数千万纪元，如今也不过堪堪体内道域八层，这人类天才区区三十万年，几乎赶上了他一辈子的修行成果，从体内道域二层直接抵达第七层！

即便他悟性差点，可这差距，也实在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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