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囚妖祖微微一惊，“我踏入真灵虽然没有多少年头，但你很清楚，到了我们这一层次，想要真的分出胜负，可没有那么容易！”

“我知道。”

虚真始祖依旧言语淡漠，“我没想跟你分出胜负，不过你擅闯我人族重地，坏了规矩，总要留下点东西。妖族和人族之间，历来还算和睦，极少发生大的纠纷，我与吞天妖祖的关系也算不错，这次，就先斩你一道吧！”

“斩我一道？”

北囚妖祖闻言神形剧震。

虚真始祖之言，是在他的大道之心上留下一道痕迹，名曰“斩道”。

有了这道痕迹，他便再也不是无缺道心，无法发挥出巅峰战力。甚至，在今后在战斗中，有了裂痕的道心，也会很容易崩溃。如果虚真始祖真的斩他一道，那么承受了道心之伤的他，将会成为世间最弱的真灵。

问题是，虚真始祖，真的有能力斩他一道？

“虚真，我可以为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

目光凝视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虚真始祖，北囚妖祖脚步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沉声道：“八族都有不朽在这里，事情闹僵了，对你我都不好，刚才我言语之上的确有得罪之处，可以向你道歉！”

北囚妖祖此刻心中有一丝紧张，他虽然不太相信虚真始祖真的能斩他一道，但万一呢？

他也算是妖族的一名绝世妖孽，踏入真灵的时间虽然晚一些，但他听说过不少关于人族虚真始祖的一些事迹，面对自幼一直敬仰的一位前辈，他的畏惧是发自内心的。即便知道虚真始祖受了伤，不太有这种能力，但真正见到虚真始祖从混沌虚无海中走出来，他还是难免有一些紧张。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虚真始祖淡淡道，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北囚妖祖的对面。

刹那之间，这片星空风云变幻，一颗颗星球仿佛光影一般在他们周围穿梭而过，虚真始祖身后庞大的混沌虚无海，居然也炸裂开来，化为了无数碎片，连同无数星球开始环绕他们转动。

北囚妖祖身边，八位各族不朽面色骇然的望着周围的一切，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些……都是虚真始祖拥有的能力吗？

催动一颗颗星球围绕他们转动，这些他们还能够理解，可一个念头就令整个混沌虚无海碎灭开来，这种能力简直耸人听闻。

关键是，身为人族领袖的虚真始祖，他为何要令混沌虚无海毁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