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这话一开口,汤若望当即大惊失色,他不敢置信得看向皇帝,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宗教革命这件事的。
反观大臣们,则是一头雾水,他们可不明白“革命”两个字的意思。
而骆养性,心脏跳得厉害极了。
陛下不仅在建奴埋了眼线,难道连隔了遥远大海的欧罗巴,也有了陛下的探子吗?
这太可怕了!
“你们天主教干不过新教,就想着谋求别的出路,来东方传教,便是你们其中一条出路是不是?”
朱由检哼笑一声,“哥伦布航海到了亚美利加洲,就能宣布那里是弗朗机的领土?你们如何驱逐当地土著居民的?”
“如果不是达伽马到了印度,带回去大量香料和宝石,你们又怎么会控制印度洋?”
“朕可不可以这么认为,如果当初,弗朗机的海船来到我大明,发现大明孱弱、不堪一击,你们是会继续传教,还是用武力征服我大明,将我大明,成为你们的殖民地?”
皇帝的神色十分冷厉,而在场的所有臣子神情也发生了转变。
他们不再是看好戏的神色,此时有的愤慨,有的严峻,原来这些外国和尚还有这么不可告人的事,好在陛下圣明,对于他们的企图心知肚明。
原先已是准备要入教受洗的大臣,此时心中一万个后怕。
要是早知道陛下对神甫是这样的态度,自己怎么都不该同他们走得太近了。
“陛下,这是不可能的事呀!陛下不能如此冤枉了我们啊!”汤若望大叫着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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