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化见夏云还是不接,上前几步将钥匙放在他的手中,“劳烦劳烦,多谢多谢!”
夏云摩挲着黄铜钥匙,没说“去”,却也没说“不去”,最后捏了捏,塞在了腰带中,“我先给你收着,免得和谈时给弄丢了,回来记得问我要,不然我可就去偷你银子了!”
“好!”方正化笑着道:“多谢夏兄!”
“同知,祖总兵求见陛下!”这时,院中值守的锦衣卫走来说道。
夏云点了点头,继而朝王家栋看了一眼,王家栋忙反应过来这该是自己的事,忙快步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小声禀报道:“陛下,祖总兵求见!”
只听里面“嗯”了一声,继而有纸张翻动的声音,“进来!”
王家栋忙应是,朝外面招了招手。
祖大寿从院门外走入,朝夏云和方正化拱了拱手,继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臣,见过陛下!”
朱由检将手中毛笔放下,转了转脖颈问道:“这么晚来见朕,是有什么事?”
祖大寿说了声“是”,对上皇帝的目光,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有罪,臣来请罪!”
朱由检奇怪,“是因为祖宽的事?”
“祖宽之事,臣治下不严,是臣失职,但臣眼下所说,却不是为此事。”
“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朱由检不喜欢大臣同他绕圈子,脑袋疼。
“是,”祖大寿见皇帝没叫自己起,仍旧跪着道:“臣此前被皇太极俘去,事后诈降才得以回锦州,此事,是臣有罪。”
原来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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