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刚才所言便是第一件事,建奴几次三番在剿流贼重要时机入关,骆养性,给朕查,到底是哪里漏了口子!”
建奴入关的时机掐得这么准,朱由检知道,这和八大晋商有关,可这不代表朝廷中、京中或者其他地方没有建奴的探子,这事,必定要查个清楚。
“臣领命!”骆养性忙道。
“这第二件事,”朱由检眉头微皱,看向堂中二人问道:“不论是剿流贼,还是诛建奴,战事总要粮饷,如今朝廷什么情况,相信你们不用朕细说。”
朱由检话说一半,扫了殿中二人,继续道:“如今内忧外患,天灾人祸,国库空虚,朕问你们,该如何是好!”
曹化淳和骆养性听朱由检说到国库空虚,心下想着这是什么意思?没钱不是应该找户部?
“你们一个是东厂厂督,一个掌管锦衣卫,说说吧,朝廷的钱,都哪儿去了?”朱由检将最后的问题抛了出来。
曹化淳心中一惊,朝廷没钱是摆在明面上的,要不然陛下自己也不会穿个打补丁的衣裳,那些个大臣也只能关着门来吃吃喝喝,生怕别人知道。
连年征战,早就把朝廷吃空了,再加上天灾,粮食收不上来,朝廷没有税收,哪里来的钱。
可是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陛下也不会就是随便问问。
曹化淳默了片刻,回道:“回皇上,朝廷开支,犹军费最盛,而其中七成,皆为辽饷。”
曹化淳一边说一边打量朱由检的面色,见他平静,大着胆子继续道:“其次,便是宗室开支不断,虽然已是削减了不少,但宗室人口却是...”
朱由检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