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颔首,他顿时笑出声来,道:“这下子,其他几房怕是高兴不起来了。呵,想抢走我宇文毓的位置?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富贵命!”
宇文毓的话音刚落,从外面就走进一个人来。
我抬眸望去,那人正是宇文护。
宇文护明显听到了宇文毓的话,眼底划过一抹戾气,但宇文毓显然毫无所觉,看到他后便走上前去,阴阳怪调道:“三叔怎么来了?”
宇文护冷淡道:“我是你父亲的弟弟,来看看你父亲,有何不妥?”
宇文毓显然不喜欢宇文护,说话也夹枪带棒,丝毫不让:“三叔别怪我说话难听。陈神医说过了,我父亲之所以如此乃是中了奇毒,这事儿是谁干的,虽还找不出来,但总归么也就那么几个人。”
“我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在查清楚凶手是谁之前,三叔您也脱不了干系。我为人子,怎么可能放一个嫌疑犯接近他?三叔,还望您体谅我。”
宇文护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这个已经无子的孤寡老人,还会对那家主之位有何幻想吗?”
听到这话,宇文毓却没有丝毫收敛,道:“咱们的寿命那么长,死了一个儿子罢了,三叔若是想,还可以有很多儿子。我怎么知道,您会不会为了未来的儿子们,去抢那个位置呢?”
宇文护听到这话,顿时愤怒甩袖而去。
宇文毓在他的身后,漫不经心道:“三叔慢走,侄儿就不送了。”
待宇文护走出多远后,他立刻啐了一口口水,嫌恶道:“窝囊废。”
我看着他,再一次感慨这豪门大院,果真是自古以来都亲情淡薄,人心冷漠。
看着远去的宇文护,和嚣张跋扈的宇文毓,我顿时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