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心底一颤。
是啊,徐福多么步步为营的通透之人啊,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又怎么可能随便给一个有着炎夏长相的女人下定论呢?
我暗暗心惊,刚才袒护白衣女子的表现有点冲动了。
好在徐福没发现什么异常,没有意识到我是她的孩子。
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可能是白衣女的孩子,可能是当年那个被九龍拉棺从另外一个地方拉过来的事情,一定要隐瞒下去。
倒不是我不想承认有这样一个母亲,如果她真是我妈妈,那她曾舍己救我就是事实,我就永远是她儿子,无论我们双方是什么立场。
我隐瞒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保护她。
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去揭露真相之前,一切都要沉于水底。
很快,徐福就给我讲起了她判断白衣女为邪族的证据。
那场惊心动魄的与天一战之后,扶桑玄门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