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揉着孟秋后脑勺的发丝,眼底划过一丝阴鸷。
秋,对不起,原谅我只能一错再错,我不能失去你,不能失去我们的孩子。
只要不涉及离开,宋池的命,孟秋想要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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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华盛顿 费徳山庄 宋家家宴
“听说咱七爷回来了?”六房家里扫了眼席面,掀了掀眼皮。
明显话中有话,七房家的位子空无一人。
“他不来,难道就不能吃饭了吗?”四房家里睨了眼六房,起身款款走到宋老爷子旁,弯腰斟酒。
“就是,六弟妹管的真宽,七侄儿不来,你还能就不用吃饭了。”宋四爷帮腔道。
“四哥,话不能这么说,七弟没了,七侄子就是当家的,他不来,可就是坏规矩了...”
“咱爸还在,他就目无尊长,一点都没把他爷爷放心上,过于狂妄了——”
宋六爷话还没说完,宋老爷子顿时脸一沉,睨了眼六爷。
宋二爷偷摸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咱七爷可是军长,要是我二十岁当上军长,我比他还狂!”
“够了!”
宋老爷子怒道,众人瞬间噤声。
宋家老七去世的早,七房家里势单力薄。
老七去世后,妓院的女人生下个遗腹子,母亲姓江,没认祖归宗前,叫江野。
十岁当家做主后,宋家七爷,叫宋江野。
他说:“江”字谁也动不得!
“他现在在哪?”宋老爷子脸色极差,瞥了眼身后的管家。
管家立马躬下身,“大、大家长,七爷去了旧金山...”
迟疑片刻,“池少爷好像也在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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