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吗?那个贱人。”她讥笑道。
宋池抬眸扫向她,眸底一片杀意,“你在问你自己吗?贱人——”
“呦——”她怪异的叫唤着。
故作诧异的看向宋池,眼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阴霾,勾起唇角,“啧啧啧,这么维护她..”
“池,你这样我可是会吃醋的。”
她把玩着手中的枪,眯着眼睛,步步走到宋池面前,当那张让她着迷的脸彻底映入眸中时,修长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男人的心口处。
她记得,那里有处伤,指尖轻颤,呼吸仿佛都要停滞。
“池,我说你不会舍得让我死的,你信不信?”
法特玛笑眼弯弯,那张精致的脸分明是美的,可深夜里瞧着极不正常,玻璃绿的眼眸中仿佛蕴着世界最浓稠的恶意与仇恨。
她踮脚凑近男人那张俊魅孤傲的脸,气息纠缠时,她戏谑道:“你得信我啊,池,你那小宝贝是怎么傻的,你知道吗?”
“是不是觉得被我关的,吓傻了?”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满眼嘲讽,蓦地,她暗下眸光,嘴角缓缓勾起,一字一顿道:
“我告诉你,她才不是被我吓傻了,是被你吓的。”她凑近宋池的脸,气息喷洒时,她咧嘴狰狞着。
法特玛提到孟秋时,宋池眸底不自觉划过一丝异样,心猛地一颤。
那抹异样被她捕捉到。
果然,她只要提到那个贱人,只要有关她,他就会眉头紧蹙,真是事事为她忧心呀。
法特玛伸手想要触摸男人的脸,却被宋池反手攥住,下一秒——
男人居然单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黑眸染上了一抹狠戾,“你他妈和她说了什么!”
女人被掐着脖颈,美颜的脸瞬间涨得紫红,但她仍然戏谑的笑着,“我听说她怀孕了,还听说她失忆了,哎呀——”
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她还是咬牙道:“那的确是段不美好的回忆,你说,她要是想起来了——”
“会不会不要池你的孩子...”
宋池脸色越发阴暗,暴戾的黑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攥着法特玛的十指越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