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乔季明阴冷的目光盯着她。

她眨眨眼,沉默了一秒,说:“外卖送的一次性塑料手套的外包装。”

“乔穗穗,你当我傻?”

从小时候起,乔季明就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的名字,乔穗穗知道,他这是气狠了。

她叹了口气,道:“你明知道是什么,还问。”

乔季明转过脸去,睫毛克制不住的颤抖,心缩拢成一团。

不是告诫过自己,只要做家人就好,只要能守在她身边就好吗?

但当抓到她和其他男人的蛛丝马迹时,乔季明还是忍不住心痛,痛到握紧方向盘的手指都泛白。

“季明,我明确和你说过,我和你不会有可能。我们是...”

“我知道,别说了。”乔季明调整好情绪,生生忍下那翻涌的嫉妒,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不用你提醒,我都知道。”

乔穗穗看他的状态也不适合再开车,于是两人最后打车回了家,等到达时乔母早已张罗好一桌饭菜,只是两人都没什么心情吃,所以饭桌上气氛很沉闷。

乔穗穗例行公事,吃完饭就走人,她给乔母请了保姆,每月给她的钱早已超过她这些年的抚养费,这是她唯一能给的,如果乔母要孝顺亲近的女儿,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