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伯利的眼不知何时已经红了,他盯着她,眼中尽是浓重的化不开的无计可施。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被棉花给裹住了。

乔穗穗看他一眼,故意报复道:“你不愿意的话,那这次就先举办四个人的吧。”

他感觉胸腔憋闷到了极点,全被‘乔穗穗’三个字给堵住了。

莱伯利咽下口中的酸涩,仿佛同时咽下了浓烈的爱和不甘,这一刻,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恨她对自己心狠。

男人再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我办。”说完,眼泪再也忍耐不住,他掩饰性的扭头大步离开了。

鲁卡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别太担心了,用不用我去和他聊聊?”

乔穗穗笑,“我不担心,晚上你就知道了。”

当天夜里。

皇庭的守卫、来往的仆从、来来回回的人,都亲眼目睹了乔穗穗殿门外,惯以操纵人心闻名的奥斯兰帝国的太阳,此刻如同一个普通家庭的男人一般,醉醺醺的跪在地上拍门。

据当晚值守的守卫口口相传,乔小姐这次连外殿的门都关上了,太阳一开始还不停说着各种各样的话,说到后面还哭了,然后里面就回了一句‘我要睡觉’,他就不敢再拍门了。只是人一直坐在殿门外,就这么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