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穗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小眉头皱起来,发出了一个无声的问号警告。

卡尔似接收到一般,赶紧解释道:“因为如果是受伤的话,那我也受伤了,能得到你的照顾吗?如果不能,那我现在办入学,做你的同学。”

乔穗穗闻言一顿,还是关心地说:“伤的重吗?”

卡尔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贯穿伤,伤口大约4厘米,没入深度12厘米,此时还在不断渗血。他理性评估了一下,重吗?在之前大大小小的伤里算轻的了。奇怪的是,之前就算快被人捅死的时候都不觉得有什么可说的,现在却渴望得到些什么——或是看到她脸上紧张的表情,或是看她用红彤彤的眼注视着自己,又或是,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用待在他的身边,让自己闻一闻她身上的味道....

“卡尔?你还好吗?”

察觉乔穗穗的声音里有一丝担心,卡尔笑了,说:“骗你的,我怎么会受伤?”

他靠在墙上,一手拿着光脑,嘴里咬着烟,一手点上,试图用烟麻痹痛觉。

医院的走廊上,乔穗穗听着他没正形的玩笑:“不是说工作能力是一个雄性最好的医美吗,怎么样,我帅的有点凶吧?”

乔穗穗被他逗笑,心头连日来的阴霾也被驱散了不少。她在卡尔的引导下又漫无边际的胡乱聊了一通,她的笑声不知不觉多起来,他的声音却越来越温柔。

“所以这次的任务是把一个成员国的领导人的情妇的小三灭口?你能随便就这样把任务内容说出来吗?”

“家属可以,别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