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宗方简单的给乔穗穗弄了个营养餐,由于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所以她出来时还是穿着那件浴袍。

看她从厕所待得时间有点久,宗方问:“没什么事吧?”

她摇摇头说没有。

“有没有流血?”

“嗯?”

至此,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从睁眼开始他一直追问自己有没有不舒服,都是因为害怕她像上次那样先兆流产。

“没...没有。”

接下来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她的心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酸涩。

这个一向唯我独尊的人,好像越来越以她为中心,不仅留意她的习惯,照顾的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还会因为在不知道她怀孕的情况下与她做了那种事后时时紧张。

她有些纠结的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