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鲁卡被她弄得呼吸再次加重,心脏如擂鼓一样震的发疼。整个浴室顿时充满旖旎的气氛。
“我...可以标记你吗?”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脑,声音已经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
“回答我…”
“…鲁卡·西科塞斯可以标记你吗?”
......
......
六个小时后。
房间内,莱伯利收起散发治愈力的手,散漫的笑了笑,调侃道:“西科塞斯,你太乱来了。”
“你的脑子在家吗?这是应该受到帝国重点保护的珍稀雌性,属于帝国,不属于你个人,你到底在想什么?竟敢不上报就把她带回来,还对她....”
鲁卡不回答,习惯性叼住一根烟想点,往床上看了一眼后,把烟攥在手中掐断了。“所以她现在状态怎么样?”
“催情剂的药效解了,但她没有精神力,比人造雌性还要娇弱,身体状况也是一团糟。”莱伯利看向熟睡的少女,目光闪了闪,问他:“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莱伯利双手抱臂,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故作夸张道:“诶?某人下个月就要和公主举行仪式了吧?现在却标记了这个小雌性,难道是星际理想型当腻了,想效仿我,做个道德沦丧被人唾骂的渣雄?”
“我没标记她。”
鲁卡看着床上陷进去的那一小块,眼底情绪复杂。
“哈。”莱伯利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浪迹风月场所,深知这种催情剂不可能靠雌性自己解。
“那更糟糕,该做的都做了,却没标记人家,怎么?不想负责?”
这一次鲁卡没有再否认,沉默良久,才说:“我可以做她的监护人,为她提供最好的生活,但除此之外,我给不了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