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个条件，哪怕一百个，杨凡也会答应，命是人家救的，只要不违背道义，不乱杀无辜，什么都能应下。

“请讲。”

凤凰摆了下手，“不急，我还没想好，你记着欠我一个条件。”以免杨凡心疑，进一步补充：“大可放心，不会叫你烧杀抢夺，也不叫你违背道义。”

见杨凡松口气，继续说道：“我有些不明白，你只是炼气化神期，怎能发挥出炼神返虚期的实力？”

这都能看出来，杨凡暗自佩服，点头道：“我也不清楚。”

凤凰略微沉思，“把你所有武功施展一遍，让我看看。”

下一刻。

杨凡从《沾衣十八跌》开始，除了新融合的一种无名功法外，全部展示出来。

凤凰那长长而美丽的睫毛，抖动几下，暗自吃惊，会那么多绝学？

“多留两天，你可愿意？”

杨凡想了想，郑重点头。

两天后晚上。

白家。

白兰坐在床上，手握手机，怔怔发呆，同一个号码已经打了不下数百次，却始终无法接通，她的面容憔悴，眼睛红肿，白老爷子已经殡葬，只要过了头七，全家将搬离这里。

白千若红着眼走了进来，她坐到姐姐身边，将头依在姐姐胳膊上。

“姐，你是不是在想杨大哥？”

“都是我们白家害了他，我们亏欠他，如果确定他已不在人世，我去把他母亲接过来，我替他孝敬！”

白兰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妹妹听。

“嗯嗯，我赞同！”白千若连忙点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接。”

白兰看了眼妹妹，嘴角微动，挤出一丝凄然的笑意，经历这件事，变得懂事了。

姐妹俩不知道，此刻门外站着一个男子，容貌怪异，简直就是一丑八怪，本想推门进去的他，听了会从二楼跳到院外，消失在夜幕中，而院子里几个荷枪实弹的家伙，丝毫没察觉。

不久，车祸现场出现一名男子，几分钟后，坐上出租车离去。

深夜，该男子现身在一小区门前，记下小区名字后，转身离开。

“怎么样？有线索没？”

次日，正在客厅里喝茶的凤凰，见杨凡从屋里出来，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