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瞳孔一凝，是人是鬼？抛出的又不是化尸符，人怎会原地消失？

“攻击符？小子，哪来的攻击符？”

声音从杨凡身后传来，预感不妙，杨凡弹射而起。

“说，攻击符哪来的？”

那人步步逼近。

是他？怎么会是他？

动用透视，杨凡看清此人，正是那个在展馆要买九转精神液的中年道士，那小女孩遇害，跟他脱不了干系，以为远走高飞了，没想到还在南州。

“我是从一个小女孩手里买来的。”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观察对方反应。

“那个小女孩？”

中年道士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喝道。

“就是那个卖九转精神液的小女孩。”

中年道士听后，停了下来，阴恻恻道：“你到底是谁？”

“哼，小女孩是你杀的吗？为了九转精神液，居然杀害无辜，你一个出家人真够狠的！”

“你知道的倒挺多，不过，没关系，很快，你会和那女娃一样。”

中年道士已记不得杨凡，但是他很清楚，眼前这人知道他的秘密，那么只有死路一条，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

感应到中年道士攻击线，杨凡脚踏凌波微步，堪堪避开攻击，一脚踹出，非但没伤到人，大腿上反倒传来锥心的疼。

杨凡大惊，这妖道太强悍了，想要全身而退，怕是没希望了。

噗。

即便稍微迟疑，杨凡再次倒飞出去，这次伤的更重，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硬拼是不行的，意识到这点，他强行爬起，双手分别握住一枚攻击玉符。

“小子，去跟那女娃团聚吧。”

语毕，妖道身法之快，呼吸间欺到杨凡近前，势不可挡的一掌由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