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少杰下达命令后，杨凡掐断了他的脖子，而手机视频还没断，拍摄的角度却变了，蓝天白云。

杨凡心里清楚，就算飞过去，也已经晚了，滚热的泪珠流下，因为他知道，防御玉符只能救孙芷涵一命，要是再来一次，凶多吉少，还有小莲，才来没多久，却掉了性命，那是心疼的泪水。

颤抖着双手，打通柳雪茹电话，她却没接，心想她不会也出事了吧？再次拨打。

“什么事？”

这次她接了，声音平静，丝毫没意识到孙芷涵和小莲可能已经遇害。

“快上天台，芷涵小莲出事了，记得使出攻击……。”

只是没等他提醒，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如果杀手还在天台，如果遭遇柳雪茹，如果忘记了使用给她的攻击玉符，那么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杨凡心急如焚，看着楚少杰的尸体，毫不犹豫又取出一张化尸符，那副雄壮的身躯顷刻间消失不见，心系众女，匆忙朝电梯跑去，发现除了昏死的几人外，受伤的司机及枪手不见了。

出了地下室，走出地下车库，拦了辆出租车前往天宇大厦。

等他火急火燎赶到天宇大厦天台，什么都没有，楼上楼下都很平静，不像死过人。

恰在这时，柳雪茹电话打来，告诉他孙芷涵和小莲都没事，她们仨人安全回到金箔公寓。

得知两人安然无恙后，杨凡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往天台上一趟，望着天空中那一片片浮云从上空飘过，不知为何，倒希望刚才那场打斗是一场幻觉。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滚滚的热气，看着夕阳西下，喃喃道：“我杀人了。”

某处阴暗角落里，一名男子编了条信息，群发出去。

下一秒，有人收到消息，“血狼，毒蝎死了，不想死的马上离境！”

金箔公寓。

孙芷涵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在她旁边便是小莲，这妮子脸都绿了，想起天台那一幕，禁不住瑟瑟发抖。

柳雪茹看着两人，轻声安慰道：“平安无事就好，不要胡思乱想了。”

到现在仍一头雾水，她赶到天台时，孙芷涵和小莲倒在地上，手脚被捆着，胶带缠着嘴，唯独没见到绑匪，绑匪绑人动机是什么？

“芷涵，你说说绑匪为什么绑你们？有什么目的？”

孙芷涵眼珠动了动，说道：“他们威胁小凡哥，要么把我和小莲扔下楼，要么让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