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荷抓到机会,站在堂哥立场道:“我哥已经够努力了,你们就不要旁敲侧击说他了好不?”
然后,拍了下堂哥肩膀,“大人说话没分寸,你别往心里去。”
吴母一拍桌子,喝道:“玉荷,我说的是你,不要推到海岭身上。”
吴玉荷吐了吐舌头,不在说话。
杨凡只顾着吃喝,时而苦笑,他懂吴母意思,不要跟她女儿走太近呗。
喝完酒杯里酒,杨凡起身告辞,外面天都黑了,还得赶回家,省得母亲担心。
吴玉荷跟着起身,“大伯,小叔,你们继续,我送送。”
“要不叫海岭送吧?”
吴母冲侄儿使眼色,怎奈海岭醉眼迷离,没察觉到。
饭店距离吴玉荷家不足五百米,不大会,杨凡骑着电动三轮出来,吴玉荷送到路上。
“我妈的话你别太在意。”
“还有,你喝了酒,骑车慢点,到家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杨凡笑笑,我就是一个穷光蛋,无论走到哪里都没人瞧得起,在酒精麻痹下,车子开的飞快。
望着那速度,吴玉荷隐隐担忧。
都晚上九点多,不见儿子回来,祁英美急得不行,拿着蒲扇坐在院外。
终于盼回儿子,见他骑回一辆三轮电动车,满身酒气,赶紧倒了杯水,直到看着喝下,才责备道:“喝那么多干啥?”
杨凡酒量不好,半斤多都喝大,摇摇晃晃进屋,倒在床上睡着。
祁英美端来盆凉水,用毛巾给儿子擦脸洗手,折腾了好一会,才去休息。
杨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若不是憋醒,恐怕太阳晒到屁股也不会起床,痛痛快快放完水,路过三轮车时,发现秃鹫卧在车斗里,小家伙真会找地方,他都没睡过呢。
望望天空,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没了睡意,赤脚在院里打起拳。
一套拳打完,又做了些俯卧撑,打算冲个凉水澡,耳边传来哼唧声,杨凡仔细听了下,从隔壁田寡妇家传来。
“哎哟,渴死了,祁英美啊祁英美,你个死妮子,赶紧叫你儿子给我倒杯水,咋都睡那么死……。”
哼,装,继续装,我才不信。
杨凡冲了个澡,回屋躺床上玩手机,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吴玉荷打来的,这才想起去洛老家时调成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