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镇元子道:“玉帝王母觊觎人参果树,本道与那泼猴结拜,无形中和你们西天攀上了关系,有了这层关系,王母便不好再觊觎,否则我与那泼猴一说,泼猴那脾气还不得再去闹天宫?”
“再看现在,那泼猴和叶辰处的多好,过命兄弟,勾陈真武要杀叶辰,泼猴给挡了一劫,没有本道当时与那泼猴结拜,他会和叶辰混在一起,会给他挡劫?”
“可以说,泼猴现在是本道的棋子,不再是你准提的棋子了。”
准提笑容僵硬,自己的棋子下成了别人的棋子,多少脸上有些无光,还是玩不过师叔啊。
“对了。”准提道:“晚辈一直好奇,师尊为何会纵容佛门发展壮大,一直不敢问,还望师尊解答。”
镇元子道:“这还不好理解?无非是鸿钧在玩权衡的手段罢了,反正你和如来都是他的弟子,敢不听他话?既然你们都听他的话,他也就无所谓你们发展壮大,这样可以与天庭制衡,免得玉帝一家独大,又出现第二个昊天,想要摆脱他的掌控,从而引发天界大乱。”
“有西天制衡天庭,玉帝也就不敢有那种心思了,否则天庭这边一乱,还不得被你们西天趁虚而入。”
“至于他鸿钧,没有任何损失,你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权衡之术玩的可真溜。”
准提一听,才知道自己成鸿钧制衡天庭的棋子了。
“至于你女娲,也不是什么善茬。”镇元子又看向女娲:“当年纣王麾下几乎都是截教的人,为此不把你放眼里,提诗辱你,你怀恨在心让九尾狐祸乱朝纲,引发了封神之战,最终截教大败,阐教稳固了在天界的地位。”
“总之,你们都是一肚子坏水,怎么好意思跑我这来,让我不要参与是非之争呢?”
“真以为这片天是阐教的天下,是你们师父鸿钧的天下,没人敢去撼动你们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