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任务失败后,他很快就叛逃了,我们都以为你死在了这里,在凡尔纳的神秘岛上,我们聊了很久。”
“阿尔蒂尔,那些你为他做的事情,你想表达的情感,你有亲口告诉过他吗?”嬴琉璃问道。
兰波沉默了。
他骨子里内敛的像个英国人,心里藏着无数想法,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肯轻易宣之于口。
他可以为重要的人做很多很多事情,但让他一件一件说出来,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夏尔给你开了一个坏头。”
嬴琉璃不断往咖啡里添加糖块,直到杯子里的液体连搅拌都变得困难。
她专心看着杯子,并不抬头看旁边的兰波。
“他的异能力恶之花,能够让他听见所有人的心声,看见所有人灵魂上的罪恶。”
“世界上所有的恶行都被他一览无余,他心中有无数秘密,所以在学会说话之前,他先学会了沉默。”
“至于后来,你也知道,他开口说话还不如不说。”
波德莱尔一开口,基本就是平等破防每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千八百万一样。
“夏尔之所以爱上我,是因为他看不到我灵魂中的恶,也听不到我的心声,于是霎那间,他被我折服,甚至直接开始撬维克多的墙角。”
“但实际上,这不过是受到异能力的影响而已,对神来说,祂的罪行即是善举,祂的杀戮即是惩戒。”
“他以为他了解我,实际上,他不过是爱上了自己的幻想,在其中辗转反侧,不可自拔。”
“阿尔蒂尔,你们师徒两个,在表达上一脉相承,在感情上居然也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