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无主之地向灾民分发,免其三年佃租。不过二十亩土地才能供养四口之家,土地可能会不够。”
“此事只能请户部拨发银子,助灾民渡过难关。”
“待红薯全面种植,则万事无忧。”
景帝听完,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好,与朕的想法不谋而合。”
“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朕会安排人去做。”
随后又是一叹:“朕看你冲动无状,行事肆无忌惮真怕带坏了太子。”
“如今走这一遭,倒是让朕重新认识你了,太子在你身边朕也不必太过担心。”
方正一腼腆一笑。
这话说的,咱做什么事不是有理有据的?什么叫肆无忌惮!
景帝继续说道:“朕刚踏入建江地界聂征就已经向朕禀报了太子的消息。”
“太子所做的所有事朕都记在心里。”
“起初朕一直担心他,太子性子颇有些像先皇年轻之时,性子跳脱尚武又信道。”
“朕给他找了最好的老师,最好的环境就是希望他能改改性子,做个守成之君就好,以免走上先皇的老路。”
“没想到碰上了你,竟然变成了今天这样。”
说着说着景帝又笑了。
“方卿,太子见了你就突然有了这么大变化,莫非你除了打人还有其他法门没说与朕?”
方正一尴尬的一批。
我教啥了?我这是放养式教育,太子这哪是我教出来的,这根本是天性爆发啊!
想到这方正一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困不住的。”
“殿下就是这样的人,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每日把他困在深宫里,自然无法健康成长。”
“他既无法领兵打仗,所学的经典又无从使用,自然只能沉溺于玩乐。”
“尚武是年轻人的天性,臣小时候也尚武,这也是自然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