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婢女出去了,许澄宁才被放在一边的锦墩上,秦弗道:“你吃点东西,我帮你拆发。”
“你会吗?”
“以后都得会了。”
许澄宁甜甜一笑,抓起筷子开始吃面,秦弗则站在她背后,一簪一钗地帮她卸,动作很轻柔,好像在碰一件易碎的瓷器,等花冠拆下,一股股秀发放下来,许澄宁面也吃完了,浅笑盈盈地仰着头,让秦弗帮她净面擦脸。
“好了。”
白帕子被一扬,掉落到金盆里,下一刻许澄宁被他抱了起来,径直朝屏风后走去,然后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秦弗也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坐着,她又长又大的裙摆垂拖到了地上。
秦弗伸手来解她的腰带,脸上一本正经。
把层层叠叠的嫁衣剥落后,许澄宁总算轻快了,穿着中衣中裤在床上打起滚来。
“对了!”
许澄宁老虎似的扑过去,跨坐在秦弗身上,拉着他的衣领道:“你说要给我看你的肚子的。”
秦弗把手从腰带上挪开,在身体两边放平,做出一副任尔施为的样子。
“那你自己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
许澄宁解开他的腰带又去解衣带,剥开大红的喜袍,再剥一层雪白的中衣。
然后就看到了他被一道道沟壑分为一格一格的腹部,一摸还很硬。
“为什么你的肚子是这样的?我看过的都没有,我也没有。”
“你没有,我看看。”
秦弗说着伸手来摸她的肚子。
许澄宁把他的手按在床上,笑道:“少耍歪心思,你又不是没摸过我的肚子。”
秦弗见被拆穿也不装了,一翻身被将许澄宁压到身下,狗啃肉骨头一样地啃着她的脖子。
许澄宁把他的头扳过来,与他相吻,两个身影在床上交叠、翻滚、反复。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抬起,打落了朦胧的床帐,然后,衣物一件件掉落到床底,红的,白的,锦缎,绫罗,绢纱,最后是一片轻薄的小衣。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许澄宁蹙着眉,不甚舒服,尽管秦弗已经极尽温柔,她还是忍得好辛苦。
“要不要停下?”